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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对于目前的这一切的受刑,他都没有感到一点害怕,可是想到如果事实真如他大少李彬所说,他不仅怕了,而且还非常的怕,感到难以收拾,对大少说的心存疑虑,不想问,不敢问,却又不得不问。
郑飞经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开了口:“你……你已知道有人冒名顶替了李大夫人……”
大少李彬双手握紧拳头,咬牙切齿说:“我当然知道,我更知道我那小姨子早已倾心于他。一个不顾颜面的无耻的人,还有什么事会做不出来?我只希望她尚不至于狠毒得杀了她的姐姐才好……”
郑飞心说,你和二少不也是兄弟吗?你是怎么对待二少的?谁是谁非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自己拿火放自己身上就知道疼,放到人家身上就不知道疼啦?他此时似乎忘了痛苦,追问道:“怎么说?难道这里面充满着悬疑?”
大少李彬痛心道:“哪有一个做妻子的回娘家一去就是半年?又哪有做妻子的能放得下稚龄的幼子和丈夫?又有谁能瞒得了找我的死讯?她又为什么处处为他开脱?她……”
郑飞听着听着如掉入了冰窖,心里不禁有些颤抖。这的确是不合情理的事情,云晟城荣家亦为武林一派,李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岂能不知?又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