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地问。
王憨回过神来,有些惊愕地说:“啊!什么?是你在叫我?”
皇甫玉梅笑了笑说:“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应该叫我玉梅妹,别再你呀你的称呼,不仅难听,还显得有些生分。我伺候你这么几天,难道对我照顾你还嫌不周到不满意吗?憨哥,我大姐托人传话说,你的药一定得按时服用,还有要你千万不能妄动真气,否则,预期三个月可以养好伤,恐怕要三年才能养好。在我精心对你的照顾下,只要听从我的,不动真气,我相信憨哥不需要三个月既能养好伤,能恢复过来体力。我说的可不是空话,既然我也是‘神医武侠’的女儿,虽对医术没有我姐那么精通,但也略知一、二,就武功而言,虽然我不习武,不与人争强斗狠,但自保还自信没有问题。”
王憨说:“玉梅妹,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这条命是你姐姐给的,也是照顾我帮我痊愈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感谢还来不及,哪敢不听玉梅妹子的话?再说我还真怕要我三年都躺在床上!”
皇甫玉梅劝慰道:“你知道就好,我钦慕憨哥英雄好汉的为人,才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自己的身体也只有自己珍惜保重才行!”她说完话,对他投过来语意未尽的奇怪的一瞥后,脸上泛起了潮红,又端起洗脸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