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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钻看着弥勒吴手指上的宝石戒指,一面坐,一面拉交情地说:“整兄,你这姓还真是少见呢!”
“那百家姓上有没有姓整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除百家姓外,稀少的姓有的是,我就认识一个人,他姓日,叫日死你……”弥勒吴说着,心里觉得好笑,暗说我的儿,整你冤枉吗?
“那是,那是。”阚山一边坐一边应酬着。他们二人财迷心窍,光顾着弥勒吴身上值钱的东西,哪还想其他,不住的与弥勒吴拉近乎,重新叫来一桌酒菜,边喝边聊,不以乐乎,竟与弥勒吴攀上了同乡的关系,惺惺相惜,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反正酒壶已堆满了一地,三个人觥箸交措,喝了不少酒,也说了不少的话。弥勒吴已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了些江湖上最近发生的事情。弥勒吴看看也到了该醉的时候,借故上茅房,把手指伸进嘴里一搅,将刚才喝下肚的酒全都吐了个干净,回到座位后,假装不胜酒力,便醉醺醺的趴在了桌子上,那模样还真像是烂醉如泥。
“整……整兄,今天能……能与你相交一场,乃是……兄弟的福气,这个东……东道就由兄弟来……来请。”刁钻喝的舌头虽然大了,但是他却忘不下弥勒吴手上的宝石戒指,想着弥勒吴身上似乎有许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