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憨为之精神一振,喃喃自语说:“我还有朋友?我还能找到......”
皇甫玉梅神采飞扬、语重心长地说:“是的!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同时......同时并不是天下只有孙飞霞一个女人......”
这是什么样的女人?难道她真无法了解到同性间和异性间的朋友有着很大的差别?她说起道理来头头是道,难道就不知道男女之间的碰撞,会撞出令人心醉与向往的火花?她之说是在暗示什么?为什么她的脸已红而又显得羞羞答答,眼里流露出令人难懂的神韵?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明眼人既可看出她已落花有意,想将自己的终身托付于他,只可惜王憨当时沉缅于伤感之中,竟没看着说话的皇甫玉梅,当然也没有看出她豆寇初开、含春欲放的表情,只是望着远山,咀嚼着“朋友”两个字。
世间本就有着许许多多无可奈何的事,尤其是经常会发生一些阴错阳差的事,一些会错意的事,一些歪打正着的事,也有一些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世间就是这样,有喜悦,有悲伤,有孤独,有情趣,也有着无奈!
王憨收回了目光,衷情地看着她,豪迈地说:“听人劝,吃饱饭,听你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