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望外,看到了希望......”
“然后呢?”弥勒吴迫不及待地问。
“然后?”白玉蝶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郁结说:“然后我祖父的病虽治好了,可是我们却受到挟持,永远都要受到他的摆布......”
弥勒吴说:“为什么?”
“因为我祖父必须三个月得服用一次他的独门解药,否则全身痉挛不止,疼痛难忍,生不如死。”
弥勒吴叹息道:“我明白了,那么你拦截‘快手一刀’必是此人的授意对不?”
白玉蝶点了点头,解释说:“三个月一到,总有人受他所托带上解药去我家,而且每次来人都不是原来的人,面生的很,行为诡异,不知其来路,那一次却在送来的解药上附上了一张纸条......”
“怎么说?”
白玉蝶道:“六月十五至十七日,在去往阳平县西路道上截杀‘快手一刀’王憨,务必全力以赴,否则后果......”
“那神秘的走方郎中是谁?难道你们就没查出来?”
“那人行动诡秘,或许会料到我们查他的足迹,犹抱琵琶半遮面,很难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或许其第一次来我家已是易了容,是对我祖父有所了解,来有目的地治我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