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伤了,他的血也在流,他躲过了“流星锤”,躲过了“夺命斧”的同时攻击,却在无法完全躲过那“砍山刀”的劈来。
在场的人虽看到王憨右臂受了伤,但没有人幸灾乐祸的为之欢呼、雀跃,因为他们看到那向王憨猝然攻击的三个人,在空中飘落在了三个不同的方向。可怖的是,他们三个人的身上,就像遭到了三十个人同时用刀劈砍一样,全是一条条、一道道成十字形交叉的累累伤口,竟没有一个尚还留有一口气,而他们的姿势如此怪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绝非活人所能摆得出来,这是死人死时痛苦不堪的挣扎后留下的姿态。
此时,场中死一般的沉静,静得几乎令人窒息,甚至于连落根针恐怕也能听得见,没人都感到受到死神的威胁,不知道下一个死者是谁,死的阴影是否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没人再开口,更没人敢行动。因为他们都明白,枪打出头鸟,好死不如赖活着,那三人没得好死就是称能强出头,为此,他们每个人全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眼里布满了畏惧与不安。
事实摆在面前,他们也不在有人怀疑面前的人不是“快手一刀”,因为这世上除了“快手一刀”外,有谁能一举击败长江水寨三位舵主?唯有“快手一刀”有此惊人的本领,怪不得他能淹没于江水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