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骑马,为能躲避她孙飞霞的纠缠不休的追杀,自己能改变了不骑马的原则,那么他“快手一刀”当然有可能成为“梅花门”中人。更何况她孙飞霞既是“梅花门”中人,“快手一刀”若不是“梅花门”的一分子,那才是咄咄怪事。
他只有一点始终想不透,那就是王憨为什么能冒充自己占了孙飞霞的便宜,而弄得她孙飞霞竟白痴到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不知他王憨给她喝了什么迷魂汤,极可能对她说了自己屁股上的那胎记,才造成她对自己的不依不挠,对自己穷追猛打,非要自己脱下裤子让她鉴证。可自己屁股上的那胎记只有王憨知道,若不是他告诉她那秘密,她怎么能会知晓呢?
再说那地方可不是让人随便看的地方,只要脱下裤子,自己屁股前后的那东西都会现在在场的人的眼下,定会遭到他人的嘲笑,弄得自己尴尬的会无地自容。况且她又是自己曾经暗恋过的女人,怎好意思在她面前脱下裤子以对她予以亵渎?
他越想越气,不住地骂王憨:“你看了她对着你尿尿我没兴趣,你弄了她我也不怪,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干你的,你爽你的,与我弥勒吴无关,为什么还要拉我给你垫背做个屈死鬼呢?”他捏了捏衣袋里一大包绣花针,暗说:“王憨,你这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