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白日梦......”这是真的,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忍受这种态度,尤其是在她脸上的红潮尚未退尽而没有满足的时候。
大少李彬受不了她的奚落与挖苦,在他的眼里呈现出一种被激怒的火花,一张稍嫌森冷的俊脸,已气得成了猪肝色,他回过头来,冷冰冰地道:“你说的什么话?”
“什么话?堂屋里挂驴皮——不像话(画)。你******在我面前少摆出这种吃人的德行,二百钱掉在水盆里,你我彼此都能摸到底,我不是个好女人,你也是个穿着大衫子日驴——说人话不做人事的种。”孙飞霞看着他啐了一口,又怒气冲冲夷然不惧道:“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屙啥屎,你心里所想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有本事你去想办法,来个霸王硬上弓用强呀,她也是女人,你******何不试试她那个女人和我这个女人有什么不同......”
“你说谁?”
“你心里想的是谁,我就说谁。”
“孙飞霞,你也最好给我放明白,我们虽然为了同一目标携手合作,但你我最好谁也不要管对方的私事......”大少李彬反感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是吗?”孙飞霞反唇相讥,鄙夷地说:“李彬,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