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霞执迷不悟,如此不可救药,叹了一口气,说:“你可愿随我去看一个人吗?”
孙飞霞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困惑不解地问:“谁?”
王憨用一种挑衅的语气激将道:“一个你绝想不到的人,当然,你若是不放心,那就不去算了,诚如你所说,无论如何已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我认为,一个能统领‘梅花门’的人,绝不是胆小如鼠的无能之辈,令人所不齿。”
孙飞霞一向矫揉造作,蛮横无理,怎受得了他王憨的激将法,知道“快手一刀”的他,从不施诡计对付他的敌人,于是,她随着王憨走进了一间屋子......
一会儿,孙飞霞和王憨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的衣衫上溅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是她刚刚用她的短剑杀害了淫贼吴有德,几乎把那个酷似弥勒吴的人斩成了肉糜,可见她对其恨得如此咬牙切齿,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当然她也明白了一件事实,一件使她无法相信,却也不得不相信的事实,怪不得弥勒吴受之不白之冤的那种众口莫辩的暴跳如雷的窘相,以及歇嘶底里的大喊大叫,可见他受到的委屈有多大。
和孙飞霞同行来的“梅花门”中人,谁也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知道此行的目的,必以除掉“快手一刀”与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