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着仇恨,比对方还炽烈。
郝峰山又急凌凌打了个寒噤,后退了一步,惊慌失措说:“‘快手一刀’?你......”
王憨说:“你猜对了,常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想我与你该算一算纵火焚屋的新帐,以及你和弥勒吴的旧帐了。”
郝峰山愕然说:“不......不可能,你不可能那么快就知道,而且也绝不可能比我先到这里......”
“世界上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了,正如你奸污道姑偷生一子一样,怕外人知晓传为笑谈,怕有辱自己的名声,就把此孩子收养起来成为自己的弟子......你想不到吧,我之所以先前到达这里,是和你们同一条船离开那里的。”
郝峰山怎么也想不到王憨怎么会和他同一条船离开了峨嵋山,甚至怀疑他有什么隐身术,否则不会看不到他的踪影,当他娓娓揭露自己的隐私时,脸红耳热,心里不是个滋味,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郝峰山听王憨说话有些中气不足,发现他负伤在身,心里稳定下来,陡然杀气顿生,阴森森地说:“一月前和一月后......嘿嘿,我想也没多大的差别......”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屙啥屎,也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样想的,不过,你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