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闯哥，能……不能问个问题……”
“你们的问题不是已经问完了？”李闯雄皱眉说。
“我……”石钟钰轻轻咬着嘴，抬头快速看了秦格蕾和武菲雯一眼，似是从她们那里得到了鼓励，“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真的有过，有过……那个性经历……”
李闯雄再次瞬间石化，被雷得里焦外嫩，沉默了好半响，才没好气地问：“我真搞不懂，你们三个，怎么老是纠缠这些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难道你们一点都不考虑如何生存下去的大事？”
石钟钰轻叹一口气，抬头说：“我们考虑过讨论过好多次了，那天夜里，整个住院大楼死了那么多人，就我们三个活了下来，捡回一条命，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的时候，不要还是个老处女……”
说到这里，石钟钰一向都是嘻嘻哈哈的乐观开朗性格，此时却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双眼热泪涌出，滴滴垂落。
李闯雄如遭雷击，呆在那里，他看着三人在那里嘻嘻哈哈没心没肺似的，不止一次直摇头，还以为三人就是这样，根本就还没有认识到末日的残酷，但他错了，其实三人早就知道末日的残酷，在南广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住院大楼里的那漫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