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了一句。
“你确定？”黄药师信了一分。
“如果你赢了我可以告诉你被你敢走的徒弟现在都在哪里？”赵凡空手套白狼，他顶多也就知道冯默风在哪里，不知道其他徒弟在哪超时空手表ZFM008的资料库里有没有记载。
“主人，超时空手表ZFM008的资料库是迄今为止最全面的资料库，当然有记载！”
“所以冲马桶的时间你没有记载啊！”
“…”
“好…”黄药师沉吟半晌，答应了下来。
“太好了！”玛德终于忽悠成功了，赵凡抹了抹鬓角的汗液，又问了一遍，“所以这一次没有问题了对吗？”
黄药师点了点头。
忽然一个稚嫩的声音传了出来，二人闻声看去正是一脸懵哔的小程英。
“我有问题！”
赵凡汗颜，黄药师终于没有问题了你有啥问题？
“为什么要他做我师父？”
程英伸出稚嫩的小手指了指黄药师。
…
我靠！我在这里游说了半天，好不容易忽悠成功，你居然说为什么？
赵凡一脸崩溃。
黄药师见程英可爱的样子不由得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