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将费仲,尤浑从殿外押了上来。
这二人也许知道自己大限将至,都面如死灰,四肢如筛糠一般的颤抖不已,只跪在殿下口中喃喃:“臣有罪,臣有罪!”
商子受看了他们一眼:“知道有罪就好!来啊,拖出去,以金锤击顶,死后挂在朝歌大门之上,以儆效尤!”
尤浑已知必死,四肢瘫软,走都走不动,只由士兵拖着。
费仲被拉的那一刹,眼光扫到身旁那筐竹简,却心神一震,似乎寻到了一条活路:“陛下且慢!罪臣有话要说!”
商子受看看他:“将死之人,有什么好说的!”
费仲挣脱开来:“这筐中礼单,只是京畿之外诸侯所赠,朝歌之内,尚有大臣向臣送礼,臣愿将他们的名单,所赠何物,所求何事默写下来,只求陛下饶命!”
商子受仰天长笑:“你这谄媚的奸佞小人,死到临头,还要诬陷他人嘛?!来人哪,堵住他的zui!审的他所说的秽语,污了我大商的国殿!拖出去,五马分尸!”
费仲被堵住zui,呜呜呜的拖了下去。
满朝文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在费仲说要默写下名单的时候,这殿中百分之八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