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言自语地说。
我在默默祈祷。在想办法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
我和兰采儿休息了一会,又联手折腾了半天,还是不见起色。那棺椁盖子像是被魔钉死了一般,根本没有办法挪开一丝缝隙。
兰采儿深吸一口气,说:“或许是亀婴有所发觉,下了毒手,用什么东西把棺椁盖封死了。”
我神情有些慌乱,说:“你是说我们出不去了?永远要呆在这狭小的人骨鬼棺里,等待着精变?化作鬼魅僵尸?”
兰采儿拭去额头上的汗水,说:“有这个可能啊!你得有心理准备。亀婴的手段是毒辣的。别看他们平日里一副天真乐翻天的样子,一旦算计起捕获的猎物,都是不择手段的。他们ShaLu起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兰采儿说着,给我讲述了一段亀婴杀木犸猴王的事件。
那天,兰采儿亲自看见蓝面亀婴骑在一个木犸猴王的身上,一路“呜咿……哇呀……”的怪叫,围着锁魂园游戏、捉弄、跑了三圈!然后,趁木犸猴王大口喘气的时候,把尖锐的rǔ牙猛刺进猴王的后脑。
木犸猴王凄惨地挣扎着、狂奔乱舞,直到亀婴把它的ròu身吸成一具干枯的尸体。场景特别悲惨、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