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不仅不审理案情,反而关心起自己的病情来,心想是被知县买通,心中正自得意:“启禀包大人,学生是家传的医道,多年悬壶济世,活人无数,说来惭愧,却良医不能自医,偏偏对这来势汹汹的无名病魔,束手无策。”
包拯道:“本府倒是有一个家传的偏方,可以治你这病。”
“求大人指点。”
“那你可听好了!”包拯忽然加重了语气,大声道:“那偏方是,诚实一分,良心二钱,公道三两,是非四斤,大彻大悟,立地成佛。”
一番话只听得陆文才冷汗涔涔,胆战心惊,此刻才明白包大人的用意,显然是想让自己主动招供,却冷笑道:“包大人,恕学生愚钝。”
包拯猛喝道:“你不愚,你只是聪明过度,错把天下人都当成了傻瓜,可惜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你坐下伤天害理之事,宗能逃得一时,那被你所害的冤魂不会放过于你,你所得的病痛就是来自于此。”
陆文才心知此番上堂已不似往昔,不过他断定包拯没有证据,也奈何自己不得,遂道:“大人这番高论,学生不敢领受,大人的家传偏方,依学生看来,不过是‘武断’二字罢了。”
“你敢说杀刘大,埋死婴的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