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夜被问的面红耳赤,他想反驳,可一时半会又想不出合理的解释。
房间里血|腥味这么重,这个话题实在不宜再聊下去。
“大将军,老夫有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在我这里不必拘束,有话直说!”
“好。”
瞥眼看看李闯,张开地斗胆直言道,“适才老夫亲眼看到,龙泉君与安平君进入将军府,敢问如今人在何处?”
“亲眼看到?”听到这里,姬无夜猛地一愣,但又旋即打趣道,“相国大人不会是眼花,看错人了吧?”
他之所以给张开地台阶下,是因不想他死在将军府,于王上,大韩子民不好交代。
“姬将军确定两个时辰之内没有见过他们?”
摇着手中酒樽,李闯浅笑道。
“当然!”
姬无夜拍案而起,豪气干云道,“贵客临门,若不喝个一醉方休实不尽兴,来人,把大门锁上,今天谁都不准走!”
“且慢!”
李闯放下酒樽,指着张开地道,“相国大人年迈体弱,且有要务在身,姬将军若真想喝,在下一人足矣。”
话毕,姬无夜陷入了沉思,他在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