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地笑了笑,退回到一边。
盯着白夜的侧身看了一会儿,四羊道长忽然惊奇地咦了一声:“这位道友,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贫道看你好像很眼熟的样子。”
“道士,你以前不在江市的吧?”调整了一下zui部的肌ròu,白夜换了一个沙哑的声线。
“贫道是在最近几天才从外地赶过来的。”
“那应该是你记错了,我一直都待在这里没出去过。”白夜摇了摇头,否认了对方见过自己的说辞。
别说是他现在已经换了声线了,即使是没换声线,中间相隔只有短短两天,难不成四羊道长还会把一个只有五年修为的末学后辈,和一个已有几十年修为的同辈之人当成是一个人吗?
除非四羊疯了。
所以白夜忽悠起这个老实人的时候,还真的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虽然这里聚集了极有可能是江市所有具有修为的修士,但对于一中校园内正在爆发的地煞之气却依旧是无能为力。
这种情况也正常。
几十年前,那位在江市布局的高人,借着刚刚立国之时那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国运,也只是将这个煞气的出口封印,虽然这其中也有那位高人布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