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名队员的一致要求下,作为队长的稳重男子只得闭zui了。
毕竟扰乱军心这种事情,本身就不怎么符合他队长的定位,所以在发现这点以后,他本身就有些想要收回刚刚说的话的意思。
嘀嗒、嘀嗒、嘀嗒……
走廊里面一片寂静,只有挂在墙上的钟表还在继续走着,在帮助他们确定了自己一直在转圈的同时,也在以不易被察觉的方式,给他们施加着心理压力。
嘀嗒、嘀嗒、嘀嗒……
嘀嗒、嘀嗒、嘀嗒……
“烦死了,这钟的声音怎么这么大,吵得老子心慌慌。”暴躁青年是第一个忍不住的。
其实在很多时候,暴躁往往是掩饰心虚的一种方式,别看现在青年挥舞着手一副谁来打谁的气势,其实他心里慌的一批。
“你刚刚说什么?”一直沉默寡言的眼镜男忽然开口问道。
“我说这钟的声音吵的我心烦,怎么了?”
“对,就是这钟!”
眼镜男压抑的声音中流露出来几分惊喜:“从刚刚我就在奇怪,这里的一切组合在一起给我了一种很微妙的不协调感,只是一直没找到什么地方不对,原来是这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