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
这个猜测乐于助人的鬼龙已经帮白夜证实过了（笑）
没等白夜摸透「死亡」，系统这边就又迫不及待地甩给自己一个「因果」……话说这里用迫不及待这样的成语是不是不怎么合适？
总之就是差不多的意思啦。
话说系统难道就不担心自己出现贪多嚼不烂之类的情况么？
掰碎了「因果」的天赋卡，白夜的属性栏变成了这样——
「
姓名：白夜
种族：人族
天赋：均衡、死亡、因果
修为：年
术法：灵力提取法、神剑御雷真诀
器物：玉雕八卦、千魂幡
包裹：/
」
看完更新之后的属性，白夜翻开了那本以书籍的形式出现的「因果论」。
这次倒不是和「灵力提取法」那样，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其实就是一本搓一下就能变成白光的技能书了。
翻开书籍封面以后，进入白夜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小楷字体。
从这些文字当中，白夜第一个知道的是写下了这本《因果论》的人的名字——随缘真人莫叹之，书里面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