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明辉仍卓立原地,脚步没移半分。
明辉心里面却升起怪异无比的感觉,因为看着这两个空箱子:“空了?怎么都没了?”
“肯定是你gao得鬼。”
明辉很快回过神来,对着左手手腕上的小米手环说道。
忽然他整个人也消失无踪,只余一座空房。
时间慢慢过去,天际开始渐渐泛白。
隔着几个厢房、几条回廊的主卧内,赵敏眼睛一睁,一下间从卧榻上坐了起来。
赵敏的良心处传来的su^麻跟疼痛让她面色一变,随手一抓,就将卧榻的木板抓得粉碎,咬牙切齿的道:“该死的采花小贼,我赵敏一定让你不得好死,挫骨扬灰!!”
原来。
昨夜明辉那个坏小子在她那里做过的一切,经过了一夜的时间过去,痛感和异样的感觉不仅没有消去,反而更甚。
这就跟人久久没有运动过,一时间突然剧烈运动过后,过一段时间会感到强烈的酸痛一样。
赵敏那里十几年来,从没被人触碰过,万万没想到明辉这个坏小子昨晚不仅摸了。
而且还十分用力的捏抓,解开衣领,甚至还能够看到明辉的手痕,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