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卖10块其实也不亏,而且他今天一单生意都没做成,兜里也快没钱了。如果这单做不成的话,估计他今天的晚饭就是这条浑身硬甲的清道夫了……
“好吧,我卖。”
“总算离开这个该死的家伙了。”趴到黑色塑料袋里时我暗想道。要不是为了伪装,我才懒得跟这个家伙混呢!但愿新的借宿地能好一些。
曾经,我是有家的……
在新借宿地的开始几天,我装的很安分,就像一条普通的清道夫一样。顺便把鱼缸上的青苔给吃完了。但不久后,饥饿又开始折磨我的神经。而且这个鱼缸太小了,转个身都费力。我必须出去活动活动。
我叫棱墨,棱是姓,墨是名。这是父亲给我起的。但在我吸收完卵黄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觉得父亲是一条相当奇怪的鱼。
他相当沉默,沉默到几乎从不和别的同类打交道。不吃不喝也不愿离开自己的陶罐。每次出来,不是到水面换气,就是用尾巴打扫附近的卫生。他的奇怪之处还有很多,总之,他不太像一条鱼。
他有时会凭空消失,每到这时,我就会推一推旁边的兄弟姊妹,示意它们去看,但它们完全无法理解我的意思,只是狠狠地怼回去。因为经常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