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晟差点是一口气直接闷死过去，两眼之前都在微微发黑，还带着一些小小的星光。他气急败坏，指着毛利小五郎的鼻子，满脸的愤怒：“你这么严肃的酝酿，最后就告诉我一个没有？”
毛利小五郎蔑视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正是因为没有，所以才显得不正常！”
“哦？”金晟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愤怒收敛了起来，微微凑过身子，小声地追问，“怎么说？这里面，还有什么别的门道吗？”
毛利小五郎摸着自己的下巴说：“我曾经尝试过潜入其中，但是一路下来毫无收获，仿佛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制药公司一样。”
“这有什么不对吗？”金晟皱着眉头，表示不解。
毛利冷笑，还带着一些得意洋洋的意思，身子靠在座位上：“所以说啊，你还是有些经验不足啊，年轻人。”
毛利微微顿了一下，在金晟脸黑下来，即将发飙之前，才又不慌不忙继续说：“再干净的公司，总能查到一些不清不楚的地方，但是在这里，我连一毛钱的错账都没查到，更别说偷税漏税，洗钱什么的了，简直干净得就像一个贞洁少女一般，令人难以置信。”
金晟眨了眨眼，仿佛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