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响起,让他的心也开始沉了下去。
“进来。”
万幸,里面还是那熟悉的苍老声音。
李浜推门而入。
“是你啊。”
温伯就在眼前。
他是个苍老的人,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温伯,这就足够了。
温伯穿着宽松的白色大袍,头发也不剩几根了,但胡子倒是一大把,手臂枯皱的像老死的树皮,正闭眼盘坐在一张蒲团上,眼皮头不抬的说道。
“温伯。”
他没有怀疑温伯是否知道是自己。
因为对于阵法境高手来说,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知道。
“嗯,你的心情很沉重,看来,是有求于我,而且是难以开口的事情。”
温伯睁开了眼睛,那仿佛能看穿未来的双目让他印象深刻,几乎一下子失了方寸。
“是的温伯,您看着,都让您言中了。”
李浜只顾着讪笑,额头也全是汗水,一滴滴滑落。
“坐吧,就坐那里。”
随便指了一个方向,那里有几张椅子。
李浜立刻恭敬的关上门,然后坐过去坐下,
当即说明了来意。
“你是,让我出手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