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如此可怕。
“我若说是,宗兄可信?”秦问天笑道。
宗乾沉吟片刻,随即开口:“若是之前,我不信,但如今和秦兄一见,秦兄若说是,我必相信。”
“为何?”秦问天好奇问道。
“剑者,修剑心,其人如剑,其剑如人,本性不藏;剑术诡异刁钻之辈,其性必也如此,秦兄之剑,利而直,走霸之路,剑出,一往无前,隐有王道之气,此乃剑之正道,我如何会不信。”宗乾淡笑说道,使得秦问天略有诧异之色。
对方不愧是剑术名门出生,竟以剑识人。
“而且,我观秦兄之剑,极为纯粹,直指锋锐本意,随意而站,便如剑般,秦兄若不修剑,才是浪费。”
“宗兄未免太过谬赞了。”秦问天苦笑摇头。
“你们一见如故,我年龄比你稍长,可为兄长,今日,我一定要带你回家族,你我兄弟二人畅饮一番,谈论剑术。”这宗乾为人热忱,说着竟抓着秦问天之手臂,使得秦问天眉头微皱,随即他目光望向宗乾,却见对方神色干净、显得极为真诚,好不惺惺作态。
看来如他所言,剑修,性直,其人如剑、其剑如人,这宗乾之剑便是直而快,他之人,也是心直口快,想做什么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