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表演节目的小丑一样。他头上没有带帽子,乔治观察的很仔细,他的头上只有一个红色的头巾裹着他额头前面的头发,这样就不会让他过长的头发影响自己的视线了。
乔治觉得他滑稽的不仅仅是他的打扮,还有他的动作。因为他的动作显得有些难以描述,有点女性化,比如他没有持枪的左手现在摆出了一副兰花指,一个男人做出这样的动作,如果不是他工作特殊那么就是他性格特殊。
法卡伦没有像乔治一样去观察这个人,他走到桌子前面,很认真的看着海图。那个行为怪异的人则正好绕到了门后面,因为他的帽子挂在那里。他把手枪换了一手,右手拿到帽子带在头上。
“这就是我的学院吧,看上去也没有那么大。”法卡伦指着海图上的某一点说道,他说的很平静,好像在和很久没见面的老朋友叙旧一样。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他还拿枪指着法卡伦,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
“我们来打赌你的枪会不会打中我吧,怎么样,就拿你这罗盘来堵吧。”法卡伦毫不在意男子的举动,他伸手拿起罗盘,罗盘胡乱旋转的指针停了下来,指向了某个方向。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但是他做了一个动作,他把手枪像下移了一下位置,指向了乔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