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
赵信对此毫不在意,说道:“好一个里应外合,我从来不怀疑我们德玛西亚的防御力,可是一个城墙在坚固,如果出了几片坏砖,就有可能毁坏整座城墙,一颗老鼠屎都能坏了一锅粥!艾欧尼亚出现了叛变……那……我们呢?而这……正是我所担心的。”
赵信话到最后,语气越来越冰冷,最后他冷眼扫过众人,将那些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
话说到这个份上,这里的人又怎会不明白?
一个大臣立刻怒道:“赵信,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虽然和皇子称兄道弟,我们平时也尊重你,可你不要忘了,你只是德玛西亚的一个管家,你有什么权利来怀疑我们对德玛西亚的忠诚?我们还没怀疑你,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怀疑我们?要知道,你曾是祖安之人。”
赵信冷声道:“我曾经用命救回了嘉文二世,曾经用鲜血为德玛西亚铸就辉煌,我征战沙场百余次,为德玛西亚立下赫赫军功,我最痛恨的国家便是诺克萨斯,我最想杀的人是徳莱厄斯,我的仇恨之深不是你们这种久居皇宫的文人墨客可以理解的!而这些……都是我对德玛西亚忠诚的证明!”
“你……”那位大臣一时语塞,竟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反驳,毕竟赵信所叙述的……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