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寇头你会赏诗?!你认字吗?”
“祭祀有教我们认字的。”寇沙换另外一只脚,贴着里大嘴屁股蹭泥巴,殷红的颜色蹭在裤子上,使得大肚汉看起来是测漏了。
昨天的战绩统计下来,就这肥佬砍的人最多!獒人可是没机会参战啊!
里大嘴不信邪了,一个囚犯居然懂得赏诗?那还要河马诗人来做什么?!打着呵欠跳康茄舞?便道:“伐木的,你说说我写了啥?”
“说你费尽口舌吟诗,终于推倒一个妹子,却死在肚皮上,心有不甘!”寇沙拍了拍“砍人的”的肩膀,满是同情与安慰。
“我谛波罗!”里大嘴跳了起来,“我明明是在描述与熊地精作战时的英勇,讽刺人类强盗的自不量力!你居然曲解成这样!果真是诗人与石匠不可共语,你思想太邪恶了!”
“这么一首诗出自你手中,误解才是正常!契克因穿裤子不是为了让人脱的,可总有人想着脱掉!”维尔伦的评述恰如神箭手的箭术,一箭见血!
“噼啪你个隆滴咚!”里大嘴大叫起来,抽出腰间唯一完好的蚌壳斧头,嚷着:“你们严重犯了先入为主的偏见主义,我要向你们发出角斗,以拯救你们错误的方向!”
“得了吧,你只是个诗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