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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一根根粗壮的原木,“通通”地砸在被鲜血冻结的地面,打破了红土高坡的沉静。
一伙夹着冰雪的壮汉闯进了关押熊地精囚犯的窑洞,响起的哀嚎彻底唤醒了沉睡的红土高坡。
直到领主大人吹响集结号,这把人从美梦中吵醒,又把人扔进噩梦中的哀嚎才结束。
战后会议就在獒人们摆下的原木上召开。
勤劳的霍比特人们已经支起铁锅,熬出一锅锅热汤,根根马骨,块块鱼干,簇簇蕨勾,在浓郁的棕褐色中翻滚,香飘十里。
寇沙带着兄弟们撤出窑洞,正好看到香多拉的几个猛男堆在原木上,指点江上。
领主大人依旧穿着没衣袖的亚麻衬衣,整根肥硕的手臂搭在膝盖上,高坐木堆,远眺着红土之外的地平线。
三位美丽的领主夫人却无一现身,今天的胖子显得格外孤单。
“青棵树排排”,黑漆漆的熊人哼起了《伐木歌》,黑漆漆的斧头跳跃,白生生的木片飞舞,粗壮的原木渐渐见方,似乎要做一张适合墩位的凳子。首席贝波缠着厚厚的一层纱布,胸膛上渗透到最外层的血迹干涸、脱落。看其忙得一鼻子汗的样子,应该伤势不重。
临冬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