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法而已,半个时辰后火自然会消失的。”翼晨说完,转身就走了。
因为受了惊吓,娇容的脸色不太好,四人在一条小溪边坐了下来,应山弄了些水来给娇容喝。喝了几口,娇容忽然伤心地哭了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想要杀了她。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难道还在犹豫吗?”翼晨躺在溪边,翘着二郎腿说道,“再不走,你们恐怕连命都没有了。”
“我原本是舍不下父亲母亲,不想做个不孝的女儿,可如今......”说着娇容又流下了眼泪。
“不会的,我相信你爹不是这样的人。”馨月忽然说道。
“丫头,你认识他爹才多久啊,怎么就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翼晨反问道。
“那天在张府,张大人说起女儿的病情时,那个痛心疾首的表情,我相信绝对是发自内心的,他不可能派人来杀自己的女儿,这件事肯定有蹊跷。”馨月怀疑地说,跟着又转过头问娇容,“那些人你认识吗?”
娇容摇了摇头,“我从来没见过这些人。”
“如果是张大人派来的,必然是府里的人,娇容怎么会不认识呢。”馨月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想法。
“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翼晨似乎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