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泣起来。
我一下子居然慌了神,忘记了嘴唇的疼痛,直接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好一会儿,我才上前去,伸手拍了拍她,说:“我,我不是还没做什么吗别哭了”谁知道,她却猛然抬起头,一把打掉我的手,一脸憎恨地盯着我,说:“滚,你给我滚。”
我愣了一下。
“我让你滚”她提高声调,几乎是大叫起来,我怂了,站起来赶紧走人。
那一晚上,我心情无比的复杂,好几次拿出手机来,想发条短信,或者打个电话,问问凌萱怎么样了,却又根本不敢。
第二天去上课,我发现,凌萱根本没来,这让我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
晚上照例上班,保安的活儿,比服务员还要无聊,我就和一起值班的一米八大高个聊天。虽然之前我俩打过一架,但我发现他这人好像还不错,大大咧咧的,也挺健谈。
谈话之间,我知道了他叫马城,本来是体院的学生,后来跟人打架给开除了,就来这跟着琪姐干。
马城告诉了我不少关于这会所的事儿,他告诉我这个水疗会所老板姓金,琪姐和那金老板关系很暧昧,所以我以后能不惹事就别惹事。琪姐平时挺好说话,但真惹火了,我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