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龇牙咧嘴,但凌萱就是不肯松口,我也只能忍着,心说这家伙到底是心脏病还是癫痫,这么突然就抽风了。
过了一会儿,凌萱像是累了,终于松开了嘴,我一伸手,肩膀上的牙印之间已经渗出血来。
我吸着气,说:“凌萱你干啥你到底闹什么”
“你是我见过最蠢的人,不但蠢,还自以为是,你记住我的话,你是癞蛤蟆,永远都是,一辈子都是”她说完,自顾自的开门离开,我追过去,担心她不舒服摔倒,却两次被她甩开手。
我无奈,只能站在原地,远远看着凌萱的背影,这个时候,我忽然觉得那个背影有点单薄孤独,让人感觉到心疼。
但我又很快晃了晃脑袋,对自己说,怎么心疼起这个疯女人来了,别忘了她对你说的话,做的那些事,你在她眼里,永远就是癞蛤蟆,人渣,社会败类。
正想着,电话忽然又响了起来,我赶紧接通,只听见电话那头,琪姐冰冷的声音传来:“东西找到没有。”
我赶紧说找到了。
琪姐又说:“那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急忙解释说出了点小事,刚刚处理完。于是琪姐说了句快回来,就挂断了电话。
我感觉琪姐的声音前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