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以书道文士为主,另外还有本县的一些普通文人。
作为主办者,古孟为此忙活了好几天。
新晋童生班除了参加活动之外,还负责充当侍者的任务,四个人负责在文道学院大门口迎接宾客,四个人沿途负责指路,剩下的人担任搬运、布置现场等工作。
巳时,宾客们陆续来到学院,三五成群朝着这边走来。
古孟和秦墨各抱着一个大酒坛子,从草庐来到这里,老帅哥面色微红,有些担心的说:“子翊,这样真的可以吗?连县尊大人都要大驾光临,无丝竹雅乐,也无歌舞伎助兴,太寒酸了吧?”
他本想把场面搞的隆重一些,但是因为没借到钱,以至于除了文房四宝等必备之物外,每张几案上只有一小盘干果,外加一个空杯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往年的曲水流觞大会上,不光桌子上摆满吃食,而且还会请来乐师和歌舞伎助兴,场面异常热闹。
秦墨有自己的观点,他正色道:“听我的,不会错!”
在他看来,曲水流觞最重要的是写诗、饮酒和比拼文力,丝竹雅乐和歌舞伎都是浮于表面的东西,对活动起不到任何帮助,反而会让人分神。
再者,县尊徐灏出身于名门豪族,是见过大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