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便借此机会来看望阔别十六年的老哥。
今天,是他约好的第二次来访。
宁古镇并不大,易文静家距离城门也不远,两人说了几句话,便很快看到了他家庭院的大门。
说是大门,不过是一条土墙中间留了一个缺口,中间地面上埋了一截枯死的树干当作门槛罢了。
将两匹黑马拴在门前的木桩上,戴宗和身后那黝黑汉子随着易文静走进庭院。
刚进庭院,一股浓郁的血腥气便冲入三人鼻端,戴宗不由得一皱眉,向着散发出血腥气息的地方望去。
一望之下,戴宗连同他身后的汉子同时呆住了,身子微僵,双脚更是犹如钉在地上一般不肯挪动分毫。
在庭院西边土墙底下土井旁边,一个身穿短打兽皮的少年正手持一把乌黑匕首解剖着一头半人多长,异常壮实的青黄色狍子,匕首在那狍子身体之中十分顺滑的移动,迅疾异常却又带着某种特殊的节奏。
不多时,狍子完整的皮就被剥落下来,骨肉也随之分离,难得的是,那狍子骨头上一丝肉也没有粘连,内脏分开,一点儿残破也没有。
“庖丁解牛也不过如此吧?”戴宗看那少年解剖完狍子,不由得出声赞叹起来。
少年听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