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听他问道:“易俊,你多大了?”
“今年刚过十六岁。”易俊急忙说道,眼睛望向老人,趁机活动一下因为紧绷而有些僵硬的身体。
“你父亲叫易文静?”叶国昌老灵士接着问道。
易俊点了点头。
“他是什么时候被押解出京的?”老灵士又跟着问道。
易俊有些不解叶国昌问这些话的含义,不过,他依然很是有礼的答道:“家父是武德二十六年春参加的会试,当时考试刚刚结束整个考场的人便都被抓起来了,很快便押解出京。”
“那就是四五月份了?这么说,你当时刚刚出生?”叶国昌老灵士掐指计算着,眉头顿时微微皱了起来。
“父亲说我当时刚出生七八天,本来他是不允许我母亲跟随的,但是,母亲以死相迫他不得不答应让我们母子跟随一路向北,幸好的是,我们一家都命大,都没死。”易俊开口说着,这些言语自然是复述易文静以及母亲的,可能是这些话他听父母说的多了,复述的时候眉宇间自然带了些父亲的感慨、母亲的决然。
“可怜的孩子!”听到这里,叶国昌老灵士脸上现出悲悯的神情,微微一叹开口说道,只是他这叹息的音调有些怪,仿佛是长松一口气之后的余音,叹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