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觉得冰冷,整个面无表情,弯腰去摸床面,竟然也是冷的!
“这位同志,你相信还有来生吗?”林国盛躺下床去,他看着一名法医----那法医没有理他,他只好看着另一位。
那法医冷淡地回道:“我不知道!”
林国盛叹了口气,无奈的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臂被法医用皮管捆住。
“你还有什么遗言?”法医掏出一块眼罩,很娴熟帮林国盛的戴上。
林国盛摇了摇头,不过一会,就感觉针头扎进了手背,出于本能,他害怕地缩了缩手。
“这是镇静剂。”法医说。
“嗯。”林国盛不再说话,迷糊中,又感觉针头扎向了自己……
“不!----”林国盛害怕地喊道。
“二爷!二爷你怎么了!?”
屋子的房门被人推开,但见一名十五六七的少女,她快速走到床前,又轻车熟路地将林国盛扶起,还边说道:“来,二爷,我扶你起来。”又说:“哎慢点!对,先这样靠着。”
“水、这有水吗?”林国盛觉得口渴,他一说话,只感觉自己的声音很不对,好像不是自己的?
“我去给您倒!”这名少女说。不一会,少女端来了一杯温茶。少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