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统领对何一白的话有些不满意。心道人家当事人都同意了,你还坚持个什么?但徐统领心里这样想,表面上还要给何一白几分面子,道:“何大少,你也用不着担心。我们让这位秋道友去城主府,也只是例行公事。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这位秋道友没犯什么事儿的话,本统领也绝不会让秋道友受半点伤害。肯定会让他毫毛不损的走出来”。
徐统领这样说,何一白再要坚持,可就没多大意思了。再说的话,反倒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何一白不好再说什么,但还是为秋凤林有些担心,回过头眼巴巴的看向秋凤林,一副惭愧的神情。
秋凤林却是毫无担心的样子,朝着何一白晒然一笑:“没事的,何师弟,今天真是多谢了”。
徐统领见秋凤林也就同意走了,便也不再犹豫,朝着手下吆喝一声:“把邱少和这位秋道友带走,回城主府”。
“慢着”,就在这时,却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众人回头一看,就见不远处走来一位四十余岁,体态优雅的中年人。
“二叔”,邱少一见来人,禁不住惊喜的惊叫一声,慌忙迎上去,一下子跪倒在来人面前,满腹委屈、啜泣着说道:“二叔,侄儿可是被人打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