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锦旗,上面绣着‘盖世英雄’四个大字,换了别人,估计立马挂去自家堂屋的祖宗牌位旁边儿供着了,我爷爷可不,送来的时候,他都没多看几眼,就拿给我和堂哥去玩了!
接着说正事儿,就是我家的功夫,从小,爷爷就手把手教我和堂哥练功夫,其他小朋友小时候都在玩儿泥巴,我在扎马步,梅花桩就是我们童年的跷跷板,我幻想的生日礼物是一个精美的娃娃,或者最新的学习用具,我的生日礼物,一把上了年代的钢刀。
那时候我才八岁吧,看到那把小刀装在一个木盒子里,差点没哭出来,我多么渴望有个正常的童年让我去玩泥巴,可有个这样的爷爷,我就只能玩刀了,我玩得一手好刀,那能削铁如泥的小刀在我手里玩得跟长指头上似的,但这技能我一般不在外人面前显,给人吓着就不好了!
相反,堂哥倒是自来欢喜这个过程的,毕竟男孩子嘛,就钟爱那些打打杀杀的,其他小泥巴孩子学着电视里那样子哼哼哈哈,堂哥那是真格的哼哼哈哈,没多久身后就小弟一群,整天跟他屁股后面‘南哥南哥’的叫;也就是我堂哥十八岁的时候,闯了件祸事,找到他时,整个人全身乌黑昏迷不醒,我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狂风肆掠,吹得老宅门前那颗榆树枝桠断了一地,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