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奶奶没听到门外有人回应,虽脸色有变,但并未自乱阵脚,她转身走到供奉祭品的地方,倒了一碗清水,又点了三根红香。
我站在一边看她做着这些的时候,门外突又响起了那阵急促敲门声。
这次谭奶奶没问话了,嘴里默默念着什么,我感觉到一阵冷风刮过,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跳也加速了,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快要发生了
“嘣”地一下,那谭家的门厚实得紧,竟然这般轻易被谁从外面一脚踢开了吓得我差点弹跳起来
紧接着,就看到三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正是我在后山捉鸡时遇见的中年男人,他领着一位满头发的老头走进来,后面还跟了个小青年,年龄跟我差不多,很一般的路人长相,一时说不出特点。
而那老头就特别多了,他穿着一身色的长褂子,身材不高,发的颜色很深,与他布满皱纹的脸比起来,略显生硬。
“小妹啊,你家里出了这么大事,怎地不喊我来帮忙呢”老头走进来,脸上挂着担心的表情对谭奶奶说。
我有些吃惊,这老头喊谭奶奶小妹两人难道是兄妹吗
可要是兄妹,这半夜在外面敲门,喊他又不吱声,没人开门就直接带人闯进来,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