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经历的一切,已让我神经高度紧绷,这声音响起时,我几乎本能地操起了撇在帆布包上的长刀。
堂哥自然也听到了这声音,他将轮胎往地上一扔,过来拉着我在他身后,本能的往后面退去。
我们都晓得,这样剧烈撞动来的声音,不是谁敲门出来的,肉耳听去,仿佛有好几个人在外面不停的拍打木门。
“咔”地一声,那不结实的木门被抓出了一个大洞,通过屋里灯光,可以看到一只乌青的手还在用力敲打撞击木门。
“哥,还有那东西,还有”我躲在堂哥身后,声音发虚。
“没事,管他诈了多少只,刚才能烧死一只,就能烧死其他的”堂哥毕竟比我胆子大,他一手把着我,一手拿过我手里的长刀,目光一直锁着木门上不断被扩大的破洞。
有了他这句话,我也强装着镇定,让他守着那门,我把轮胎拖先出去,找汽油进来烧尸。
当我提起两壶汽油时,看到有个人狼狈地从公路那头跑回来,起先我听到声音,以为那边也有阴尸跑过来,等那人近了,发现是刚才跑掉的修车师傅李二车,他被吓得不轻,出去跑了一圈,又回来了
不晓得什么原因,那后山上下来了阴尸,能看到一个活人,让我紧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