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就像做梦一样,看着这些人将我架着上了一辆面包车,昏暗的车里有股怪,比这怪味更难忍受的,是不断撞击我内心的恐惧
他们要带我去哪里他们要对我做什么堂哥有没有安全脱身他找不到我会怎么样
无数疑问在我脑子里旋转,等我再有力气时,自己已身处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个足有四十平米大的房子,从天花板和吊顶可以看出,并非闹市中的一般小洋楼,独栋的中式建筑,老旧古朴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我被放在一把红木椅子上,手脚还算自由,但我并不认为自己在这里是自由的,有个老头坐在我对面,身穿一身色的盘扣绸衣,明明已近暮年,却一头乌发须怪异十分。
老头手里端了一碗茶,见我睁眼,他那双好奇又蕴藏暗机的眸子,便在我与茶碗间互换。
“李明德”我出口是愤怒的,任谁被这样绑到另个地方,都不可能心平气和
但喊出了这个名字,我立刻意识到自己不清楚身处在怎样的危险环境中,激怒敌人很可能让我死得更快,我立马转怒为笑喊道:“李爷爷,你有事找我,就让小丽带句话就行了,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李明德长了一对很浓的眉毛,每一根眉须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