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家里闷几天了,绝不可以再出去了,你要看好他,”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
就算他不说,这几天我也绝不敢让堂哥出去了,
郤续之后便把收拾妥当的药箱拿回原处放好,他取了毯子出来,因为雨君在次卧里守着堂哥,所以他今晚,得委屈在客厅了,
我回卧室前,没能忍住,走到门边,回头问他:“那郤他今天出现了,是不是他已经没事了,”
“他从来就没好过”郤续摇了摇头,回答含糊,
他应该是说,郤这个样子,就算马上死不了,也和死差不多吧,自然不能算好,
我听后,心情为郤沉重着,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回去卧室里,稍微清洗了一下,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郤说他不会入我的梦,于是几乎一夜无梦,到天大亮后,我依然困得不想起来,主要是这几天精力耗损太严重,
“速去寻我脸来,”一个男人在我耳边说,
我以为在做梦呢,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个美梦,
因为那个男人一直在耳边重复这句话:“速去寻我脸来,无脸我不欢,”
“我怎么有你的脸,”我不耐烦的转过身去,用手把耳朵捂住,
“我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