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思想政治课时,却听到他说:“今天你表现很好嘛,我很欣慰,”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看错了,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什么表现得很好,”
“刚刚我给邵云繁打电话,他说今天和你过得很开心,你竟然没有从中作梗,这点让我很吃惊,”看吧,堂哥还是很了解我性格的,他早有预料,我不会听从他安排瞎搞,
但这个邵云繁却让我摸不透了,今天下午都差点中刀的他,难道就没一点儿害怕吗,他还给堂哥所说明显不符合事实,是怕我回来没法交代吗,
他这是善解人意,还是另有动机,
我看不透,就没说话,自己回房间把门关上,
堂哥和雨君也没再烦我,我听到他们在外面谈论什么,酒店隔音太好,听不清楚,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思考着辜官村的事,堂哥不准我去管有关玉的任何事情,想找个人商量也没有,
睡觉前,我照旧在心里默念,希望郤能入梦来与我相见,可是直到第二天清晨睁开眼,也未见过他,
我自嘲自己可笑,竟会把希望寄托在梦里,这次我没再给郤续打电话,我开始明白郤续说的那句话,若是他没来见我,便是不想见我了,
若是他想见我,不求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