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这位少爷是个标准的拖油瓶,
可是能怎么办呢,总不能眼睁睁看他被划脖子吧,
我举起两手从桌子后面站起来,表示投降,但这个举动,并不能解决我们目前的困境,
两个大汉随即走过来,一人抓住我一胳膊,还不解恨地用力推了我一把,
“行啊,这小妮子这么能打,”伟哥看见我束手就擒了,暂时将匕首从邵云繁脖子上移开,朝我走过来,
我眼睛毫无惧意的瞪着他,心里却想着,这下完了,堂哥不在,要是他在就好了,
邵家离这里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就算他现在从那边赶过来,我也差不多在台上跳了十支脱衣舞了,
可是怎么甘心就这样任人处置呢,我对伟哥说:“我告你啊,你要识相,现在就把我们放了,”
“哟呵,”伟哥实在吃惊,他一手拿着匕首,另一只手指缓慢划过匕刃,兴趣浓厚的问:“邵云繁,你到底是去哪儿找了这么一扭,老子可喜欢着叻,”
“你放了她,有什么冲着我来,”邵云繁大声吼着,脸因气大而震得通红,
“放心,少不了你,”伟哥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们邵家这些年,赚了那么多钱,在西城风光得不行呢,是完完全全忘了西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