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自己捅大篓子了,
但是连堂哥也这么说,我更加委屈了,他都不知道,我和邵云繁所遇之事,简直就不能忍,现在回想,我都恨不得回去再把岳伟的左眼睛,一起戳瞎,
“嘿,你还委屈呢,”堂哥瞧我眼皮一垂,眼泪在框中徘徊,哭笑不得的说:“你和邵云繁也都没什么事,岳伟可是损兵折将,自己还残了,你哭个什么劲,”
“你说我哭什么,要不是我拼死反抗,那岳伟都扒光了让我跳舞去了,我草他吗的,”我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伸手进去找我的古画,古画还在,其实我要找的也不是画,是玉守啊,
刚才玉守好像被岳伟伤了,我逃了出来,它还在里面,不知道后续如何,
“你说什么,”堂哥终于听到了重点,脸色跟着一变,
我切道:“我说那贱狗就是条发情的公狗,我戳瞎他的右眼睛便宜他了,”
堂哥听了这回答,马上双手抓住我的胳膊,上下看我,“小秋,那狗日的对你做什么了,做什么了,”
他估计是觉得我张扬跋扈,去外面都是我欺负别人,哪里晓得,我一直都坚守着爷爷教我们的道理,理让三分,
今天若不是,那岳伟几次说要扒了我衣服,邵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