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敌人再强大,也不坐以待毙,着是我的基本原则,
我问堂哥的意思道:“那我们就不做点什么吗,总要做点什么吧,”
“去看看邵伯的意思吧,”堂哥又熄灭了一根烟头,这样提议道,
我们就从房间里出去,正好遇见雨君来叫我们下去用早餐,
大家似乎都不想让氛围时刻紧张着,所以用早餐的时间,都没人谈论这件事,不过长形餐桌上坐了这么多人,只有餐具的声音,却更令气氛严肃,
邵家人除了邵云繁,嫁出去的两个女儿都带着她们的孩子回来了,吃过早饭,邵伯让邵姨将孩子都带到楼上去,其他人都到会客厅去,说有事要谈,
邵家的四位哥哥姐姐皆为知事懂理之人,什么都没问就过去了,
原本以为没我们什么事,邵伯突然停下来对我说:“望秋,你们也来,”
我和堂哥才跟着进去,这间会客厅蛮大的,四十多个平方,中间有张长桌子,边上还放着一台白色钢琴,
邵云堂请我们过去坐沙发上,他自己端了一根椅子坐在旁边,四哥邵云谦也没让佣人进来伺候茶水,自己亲自在旁边泡了一壶,跟他三姐一起,分给大家喝,
不久,邵伯就进来了,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