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找的那位老先生是胡说八道的,不允许我再相信这些,还把先生给赶走了,”他也真会找人诉苦,邵云慧可是高材生,人家凡事都讲科学,唯物主义,自然不会让他去信这些迷信,
我为难的讲:“哎,你看,就算她被困在什么地方,我去哪里找她呢,找她又怎么帮她呢,我对这些一窍不通”
邵云繁打断我说:“我听我爸爸讲,你们南家十分了得,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奇门法子,帮忙寻找她,对吗,”
问题关键就在这里,我门南家的东西,知道得最多的是我爷爷,爷爷现在不知道在哪,我和堂哥更是门路都没摸到,之前倒是有点经验,可有郤续的帮忙,现在郤续也不在,我不知道从何下手,
但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又不忍心不答应他做点什么,我站起来,摸出手机说:“你先等等,我跟我朋友打个电话,问一下,”
“好,”他听到我改口,眼睛又重新有神了,
我便到这房间的阳台外面,此刻太阳出来了,外面的气温也升高了,
远处花园周围的保镖们,却还在烈日下巡逻,一个个的皮肤早晒得黝发亮,
这个阳台的右边,就是我住的那间客房阳台,两个阳台围栏相隔大概两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