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座塔尖之上。
这一次,他没有马上离开那里,而是,望着那塔尖上的石板展颜而笑,然后,双足并立在塔尖上,表情庄重而神圣地喊了一个字,然后手上便突然出现了一截木头。
那截木头只有四十公分来长,白不白,黑不黑,红不红,黄不黄,说不上是什么颜色,
头圆尾细,沟壑深深,疤癞历历,如同已经风干朽烂了几千几万年,让人一看就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这种木头,打家具不够结实,垫床脚不平整,烧火取暖不见火星,做建筑跳板会摔死人,刷上油漆做工艺品不胜刀锋,真是应了那句“朽木不可雕”的老话!应了那句“一无是处”的古语。
不过,由于他在说那几句话时,是面朝南方,背对着罗克说旅长的,罗克旅长并没有看见他的嘴唇翕动,只看见他肩膀微微一抖,似乎手中多了一样东西,不由地心中狂跳,眼巴巴地希望他转过身来,让他看一看他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宝贝。
终于,那少年身子一转,背东朝西,将手中的那截烂朽朽的枯木举到头顶,放到那轮顶天立地的月影中翻转着细细察看。
这时,那少年的右侧对着罗克旅长的镜头,手中的东西也教罗克旅长看得一清二楚。
罗克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