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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不大不小,坐着一位方正的老儒生以及几位年轻读书人,天气炎热但是几人却是谈笑风生。
桌上不只有茶还有瓜果,红瓤的西瓜两个头大被均匀切了几刀,惹得袁来嘴巴发馋。
此时老儒生手里正捏着那张写着《题寿阳楼》的纸张,单手拂着胡须,看得津津有味,若是再摇头晃脑两下估计就更加完美了。
“渺渺长淮去不休,行人独上寿阳楼。一阕长歌不须唱,山川都是旧时愁。”
“不错,不错,重湖这首诗词还算上得台面。”老儒生笑道。
一旁为其打扇的青年也恭维道:“刘公子天资纵横,和他们对诗这么久气势已经压了他们一头,这次看来他乌衣巷王谢两家要折戟于此了,此次诗词比试传扬出去我沈城又多了一佳话!”
老儒生似乎和那刘重湖有些什么关联,不过虽然这一番恭维听得是与有荣焉满面春风,但是他还是摆手道:“此言甚早,王谢两家才俊冠绝大启,即便是重湖也难以稳胜。再说了,这诗词比试实在是小道,要说真的学问可是要看楼上王夫子和谢先生二位了。”
袁来听得暗暗撇嘴,这老儒生明明笑得嘴角都快接近了耳根,一脸的皱纹都如九月菊花盛开,却还是假作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