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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袁来瞥了他一眼,奇道:“是你赢了,再继续的话我赢不了你了。”
“不。”刘重湖坚定地摇了摇头,“的确是我输了。”
见袁来依旧没明白,刘重湖有些感慨地道:“这关乎到修行。”
“和修行有关?”
“和修行有关。”
“说说?”
刘重湖却是皱了皱眉道:“我听说你拜入黄耆的门下有三年,即便是没有学到真东西但是最起码也该知道修行的本质。”
袁来挺无辜,他是真的不知道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在山上到底学到了啥,搜寻遍记忆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如果你了解了修行的本质,那就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知晓我输在了何处。可是……你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真是让我意外。”刘重湖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你是要上京?”他忽然问道。
袁来无声默认。
“今年不是开科取士的年份,所以你该不是去考科举。那么……你是要考北宗。”
在刘重湖看来,既然是少年人那就该作出一方事业,可以是仕途军旅,或者是走入修行。而在京城附近只有一个宗门,那就是北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