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惊闻此等大事,虞卿已经不复镇定。
张陵幽幽叹了口气,他摇了摇头,尽量用一种克制的语气说:“各位先坐下,容我慢慢说。”
剧烈波动的心态和气氛是不适合谈事情的,所以几人都明智地开始调整呼吸,运动修为安定心神。
袁来不禁重新端起了那只已经失去温度的茶碗,然后看着碗中没有动的茶水,忽然将一缕元气从手腕处逼出,灌入杯中,元气在他的控制下游走,颤动,散发出惊人的热度,于是已经凉透的水重新升温,在温度上升到足以暖胃的时候,那道元气才自行崩散。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胃里顿时一暖,心也安定下来。
他觉得这样可以从容听一段离奇且惊人的故事了,于是他才重新看向张陵。
当几人稳定下来的目光汇集到一起之后,张陵才终于开口。
“这件事我已经发现了很久。”
他平静地说着,并不激动。
“父皇近些年的变化很大,以前他的确算得上个勤勉的君主,早朝不断,事必躬亲,但是近两年他忽然慢慢懈怠下来,对朝中的事物也开始不很上心,不断将权柄下放给朝中大臣,好在大臣们足够忠心,